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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禁愕然，难道教授想到这一点花了很长时间么？在我看来是如此地直观……
“这群人经受过系统的训练，杀人方式与折磨人的手段来看，就像一个秘密部门。”钱教授说道：“可是毒物的利用又像是古法，再加上第十三具尸体的骨龄测试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我正仔细听他的研究，他却将球抛过来，心中又是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，可他的表情是如此真挚：“我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，这群人可能是同类，死去的人长寿，这些人也有可能是长寿之人，知道他们的弱点是哪里——胃。”
“长期的辟谷不能轻易进食，哪怕是毒物。”我正色道：“所以重点是胃。”
“再说说，封子。”
“他们是跟着虎符走的，虎符的来历现在谁也不知道，但他们知道是怎么丢的，所以这样才能找到相关人，不然怎么凭空匠到戴先生？他们是施刑者，也是知情人。”我看着教授：“如果想知道虎符代表着什么，就代表必须和他们正面相对。”
“呼……”钱教授倒抽一口冷气：“去过了这么多地方，我确信的是最可怕的不是大自然，而是人心和人的行为，与他们正面相对，恐怕是最可怕的事情。”
“现在收手还来得及。”我刚开口，钱教授就盯着我的眼睛，这一刻，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痛楚与莫名的伤：“我曾经正视过最恐怖的事情，从那以后，我不再惧怕任何情况。”
“死亡吗？”我马上摇摇头，如果说钱教授面对死亡的话，那他是常胜将军，再危险的情况也面对过，那能是什么呢？这恐怕就是他在河边大醉祭奠的原因吧。
钱教授不说话了，脸上露出谜之微笑，我悻然地说道：“咱们还有多久到？”
“中间别撒尿喝水，保持现在的速度，大概四个小时以后吧。”龙安怒道：“一会儿到服务区，你和我换换，让我睡一会，你们啊，真把我当马使？”
我和教授忍俊不禁，不过如他的愿，到了下一站加满油便换成我来驾驶，龙安双手抱在胸前：“教授，您干嘛这么关注狐狸穴的尸体呢？”
“我不是关注狐狸穴，我是关注那个标记，虎符，还有这些人的身份，太神奇了。”教授说道：“太不可思议了，活到近两百年的人，骨骼一点也不像老人家，我那位朋友坚信这人还保留着年轻强健的外表，你们相信吗？龙安，脱衣服。”
“啥？”龙安差点跳起来撞到车顶，钱教授不由分说扯开他的扣子，摸索着他的肋骨，可惜龙安张开双臂，任由教授摸索着他的肋骨，此时的我多庆幸自己没坐在后排啊。
龙安额头直冒汗珠：“教，教授，你结婚了吗？”
“结了，孩子已经上高中了。”钱教授说道：“他们已经习惯没有我的生活，不对啊，不对不对，一定是哪里不对，那家伙居然忽略了最大的不同，白给他买酒了！”
“到底怎么了，教授？”龙安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，一个大男人被上下其手已经很烦躁了，现在教授还神神叨叨的，我憋住笑，教授说道：“一般人有多少根肋骨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没上过几天学。”龙安委屈道。
“人体肋内是对称的，一共是十二对，总计二十四根，这是正常情况下的数量。”我说道：“但人体骨骼难免会有畸形，所以，畸形除外。”
“那具尸体有二十六根肋骨，多了一对。”钱教授说道：“最直接的反而容易无视。”
“您确定吗？”我反问道。